第 5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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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5 章
“半個月前，工地準備在這個地方打地基。”
潘華戴著手銬站在墓道邊上，用手指指向他當初發現第一個寶貝的地方，“開挖掘機的師傅當時就覺得，這裏很容易下鏟，沒想到挖開後，發現裏面是隧道樣的結構。那時候我正好就在邊上嘛，然後就讓他沿著這條‘隧道’繼續挖，結果就挖出來一個銅人。”
潘華回憶起那日，臉上綻放出異樣的激動神情，他邊說邊吸著嘴裏的口水，想起銅人的樣子像是看到了美味珍饈。
雖然他並不知道那個銅人是什麽朝代，是哪位先人的陪葬品，但看過不少盜墓類小說的他，堅信這銅人一定是件大寶貝。
懷揣著一腔熱血，夢想自己即將成為小說主角的潘華，被警察的肅聲訊問和手腕上冰冷的手銬，很快又拉回了現實。
“手機裏有沒有，打開找出來。”
警察早已將潘華的手機繳獲，讓潘華將手機解鎖後，他指著相冊裏一個跪坐抱著宮燈的宮女道：“就是這個。”
“現在在哪？”警察問。
“在......在......”
發現的宮燈被潘華埋在別墅門口的花園裏，還有其他的一些青銅器，都被埋在花園。雖然警方已經開始對潘華的別墅進行搜查，但抱有僥幸心理的他，不願將宮燈的藏匿地點告訴警察。
警察見潘華吞吞吐吐，便收起手機讓他繼續指認自己的犯罪行為。等到他們將潘華帶回警局，才是對他正式的拷問。
“然後我就讓司機順著‘隧道’下鏟，誰能想到這‘隧道’竟然這麽長，沒日沒夜挖了一個禮拜，才挖到了頭。”
潘華和押著他的兩位警官沿著墓道一直向前。
“中間還挖出什麽沒有？”警察問。
“沒...沒有。”潘華緊張道。
警察剛才雖然收起潘華的手機，但並沒有鎖住，他劃開相冊裏緊挨著宮燈後面，拍照時間僅相隔兩天的幾張照片問潘華：“那這是什麽？”
潘華看到照片裏的青銅器噤了聲，意識到說多錯多的他，低下頭繼續帶領警察向墓道盡頭走去。
之前在墓道挖出的東西，潘華隱瞞一二，覺得警察不一定會翻開花園，但當潘華和警察走到墓室邊上，幾人站在中央槨室被掏出的大洞前，他唯一的選擇只能是老實交代。
要是他說沒在主墓室挖到東西，且不說警察不會信，更何況他那幾件個頭太大，他開的奧迪A6根本放不下，所以還藏在工地的一個倉庫，沒來得及轉移到自己的住處。
工地必然會是警察的重點搜索地，找到他藏起來的寶貝，相信也只是時間問題。
“大概一個禮拜前，我嫌進度太慢，就根據我在網上查到的古代墓葬結構，指揮挖掘機從這裏下鏟。沒想到直接正中棺材的位置，我在裏面挖到了一個很大的木板，用水把上面的泥洗掉，看像是屏風一樣的東西……”
——
東郊派出所
潘華在工地現場進行指認的同時，銀雪和徐廷玉已經開著各自的車，跟隨警察來到了派出所。
所有人都做完筆錄後，負責這起盜墓案的邢凱警官向眾人提醒道：“近期我們隨時可能叫各位過來協助我們的調查。所以請你們暫時不要離開清市，感謝各位的配合。”
所有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，除了做筆錄，一路上沒說過幾句話的宮玄開口道：“邢警官，那回趟老家也不可以嗎？也就兩三天左右。”
邢凱看向眼中滿含憧憬的宮玄，一臉抱歉地對他道：“如果老家不在清市本地，還是等下次再回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
宮玄低垂下肩膀，失落地走出派出所。經過在工地和派出所做筆錄的一晚，再出來時，外面已是天色微明。
銀雪打著哈欠拍了拍他的肩頭：“我知道你也想回壩縣看看，不過就算過年去不了，也可以等下次嘛！”
金蓮芳也寬慰他道：“是啊小玄，等這陣事情解決完，我們再回也不遲，而且對我來說啊，你們在哪，哪裏就是我的家，所以回不回壩縣，都不是什麽要緊的事情。”
銀雪一同道：“對啊，只要我們三個一直在一起就好啦。”
白曉芝走出來時剛好聽到銀雪的話，她跳到三人的面前，叉著腰指了指自己，“在一起幹什麽呀？別忘了還有我呢！”
沒了黑夜為掩的宮玄，看見白曉芝燦爛的笑容，從脖子瞬間紅到了耳根。
在場的幾人對宮玄的敏感肌早已司空見慣，並沒有在意他臉色的變化。銀雪壞笑著對白曉芝道：“必須不能忘了你啊，我宣布，一會兒你就跟我們繼續回古董店‘上班’。”
熬了個大夜的白曉芝，現在只想一頭鉆進被子裏補眠，“咳...…那還是把我忘了吧。”
徐廷玉是最後從派出所出來的，銀雪看時間也差不多快到早上，收起壞笑的表情對他道：“徐叔叔、小芝，那我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，路上註意安全。”
幾人告別過後，銀雪載著金蓮芳和宮玄回到了古董店。
路上，金蓮芳在後排把著銀雪頭部的座椅，對前面的兩人說道：“既然我們回不了壩縣，倒不如現在就恢覆營業吧。”
銀雪勾了勾唇角，她的金姨還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：“我也是這麽打算的。但現在首先要做的事，就是回去好好睡一覺。”
“嗯，聽你的小雪。”
大年初一的清晨，街上清冷空寂，幾乎沒有開門的商鋪。三人回去後，將昨晚包的餃子當做早飯，吃下後就去補覺了......
銀雪再次醒來，是在下午太陽正盛的時候。她出了房間，見樓上空無一人，探著身子向樓下望了望，只見金蓮芳和宮玄正在樓下招呼著顧客。
銀雪迅速將廚房裏留給她的餃子解決完，換了件符合新年氛圍的紅色盤扣棉襖，三步並兩步地跑下了樓。
“小雪，你過來。”金蓮芳對跑到一樓的銀雪招手道。
“怎麽了？”
銀雪看到櫃臺前站著一個中年女人，女人提著行李箱，儀態端莊，她身穿米色大衣，留著一頭利落的短發。銀雪走上前，見女人有些面熟，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。
“這位大姐想看看字畫，我也不懂，你來跟她說吧。”
金蓮芳向女人介紹道：“大姐，這是我們店的大老板，你想看什麽樣的問她就行。”
銀雪失笑，她摟住金蓮芳道：“什麽大老板呀金姨，要這麽說那你就是咱們店裏的頂梁柱，沒有你，我這個老板算什麽呀。”
金蓮芳刮了下銀雪的鼻子，銀雪靦腆地嘿嘿一笑。女人見此場面，似是觸景生情，臉上漸漸露出慈祥的笑容。
“哎呀，不好意思，我來帶你先在店裏轉一圈吧。和金蓮芳互相調侃，沈浸在二人世界的銀雪，差點忘了女人還在櫃臺前等著她。
女人微笑著搖了搖頭：“沒關系，我剛從外地出差回來，這不是正逢年關，我想找一副應景的字或者畫帶給家人，勞煩你幫我找找。”
銀雪帶著女人在店內挑選，她站在女人身旁感受到，不論從氣質還是談吐，女人都有一股濃厚的書卷氣息，“阿姨，要說符合過年時的字，我這裏還真的沒有，但是這畫，我這兒倒有一副。”
銀雪邊說邊走到擺著銅花瓶的木櫃旁，店裏墻上並不能掛下全部的字畫，有一部分還被放在櫃子裏。銀雪從櫃子裏取出一個囊匣，將女人請到茶海上，拿出畫向女人介紹道：“這幅明代的水仙臘梅圖，你覺得怎麽樣？”
女人微微點頭，靠近水仙臘梅圖看了看，“不錯，梅花傲骨，水仙迎客，這幅畫的寓意很好，就要它了。”
這水仙臘梅圖乃是明代大家仇英所作，價格可不便宜，銀雪感到驚訝：“阿姨，你不再了解一下？關於這幅畫，你有沒有什麽想問的，我都可以為你解答。”
“這畫是和唐寅齊名的明四家之一的仇英所做，我說的對不對？”
原來是個行家，銀雪心道。
既然這樣的話，那她就不用再費口舌為女人講解，說不定人家比自己，都要對這位名家了解的透徹。
不過這古董買賣講究的是出門概不負責，銀雪從櫃臺上為女人取來放大鏡：“沒錯，您真是識貨。不過我建議您還是仔細看看，出了這店有什麽問題，我們是不退不賠的，除非您能證明它是假的。當然，我們店從來不賣假貨。”
女人嘴角微不可查地翹起，她拿起放大鏡端詳了起來，沒過一會兒就對銀雪道：“我檢查過了，這畫保存的非常好，想必價格也不會太低吧？”
這畫是銀雪吸收神力的同時進行修覆過的，自然要比市面上賣的品相要好，但她覺得和女人有眼緣，便按照一般品質的價格報給女人：“那就18萬8吧，過年嘛，大家都討個吉利。”
女人爽快地付好錢，銀雪將她送出去道：“您慢走啊！歡迎下次光臨。”
女人頷首，一手推著行李，一手提著裝好的水仙臘梅圖離開了古董店。
銀雪撓了撓頭，轉身走回店裏：“奇怪，我真的不是在哪裏見過她嗎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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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半個月前，工地準備在這個地方打地基。”
潘華戴著手銬站在墓道邊上，用手指指向他當初發現第一個寶貝的地方，“開挖掘機的師傅當時就覺得，這裏很容易下鏟，沒想到挖開後，發現裏面是隧道樣的結構。那時候我正好就在邊上嘛，然後就讓他沿著這條‘隧道’繼續挖，結果就挖出來一個銅人。”
潘華回憶起那日，臉上綻放出異樣的激動神情，他邊說邊吸著嘴裏的口水，想起銅人的樣子像是看到了美味珍饈。
雖然他並不知道那個銅人是什麽朝代，是哪位先人的陪葬品，但看過不少盜墓類小說的他，堅信這銅人一定是件大寶貝。
懷揣著一腔熱血，夢想自己即將成為小說主角的潘華，被警察的肅聲訊問和手腕上冰冷的手銬，很快又拉回了現實。
“手機裏有沒有，打開找出來。”
警察早已將潘華的手機繳獲，讓潘華將手機解鎖後，他指著相冊裏一個跪坐抱著宮燈的宮女道：“就是這個。”
“現在在哪？”警察問。
“在......在......”
發現的宮燈被潘華埋在別墅門口的花園裏，還有其他的一些青銅器，都被埋在花園。雖然警方已經開始對潘華的別墅進行搜查，但抱有僥幸心理的他，不願將宮燈的藏匿地點告訴警察。
警察見潘華吞吞吐吐，便收起手機讓他繼續指認自己的犯罪行為。等到他們將潘華帶回警局，才是對他正式的拷問。
“然後我就讓司機順著‘隧道’下鏟，誰能想到這‘隧道’竟然這麽長，沒日沒夜挖了一個禮拜，才挖到了頭。”
潘華和押著他的兩位警官沿著墓道一直向前。
“中間還挖出什麽沒有？”警察問。
“沒...沒有。”潘華緊張道。
警察剛才雖然收起潘華的手機，但並沒有鎖住，他劃開相冊裏緊挨著宮燈後面，拍照時間僅相隔兩天的幾張照片問潘華：“那這是什麽？”
潘華看到照片裏的青銅器噤了聲，意識到說多錯多的他，低下頭繼續帶領警察向墓道盡頭走去。
之前在墓道挖出的東西，潘華隱瞞一二，覺得警察不一定會翻開花園，但當潘華和警察走到墓室邊上，幾人站在中央槨室被掏出的大洞前，他唯一的選擇只能是老實交代。
要是他說沒在主墓室挖到東西，且不說警察不會信，更何況他那幾件個頭太大，他開的奧迪A6根本放不下，所以還藏在工地的一個倉庫，沒來得及轉移到自己的住處。
工地必然會是警察的重點搜索地，找到他藏起來的寶貝，相信也只是時間問題。
“大概一個禮拜前，我嫌進度太慢，就根據我在網上查到的古代墓葬結構，指揮挖掘機從這裏下鏟。沒想到直接正中棺材的位置，我在裏面挖到了一個很大的木板，用水把上面的泥洗掉，看像是屏風一樣的東西……”
——
東郊派出所
潘華在工地現場進行指認的同時，銀雪和徐廷玉已經開著各自的車，跟隨警察來到了派出所。
所有人都做完筆錄後，負責這起盜墓案的邢凱警官向眾人提醒道：“近期我們隨時可能叫各位過來協助我們的調查。所以請你們暫時不要離開清市，感謝各位的配合。”
所有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，除了做筆錄，一路上沒說過幾句話的宮玄開口道：“邢警官，那回趟老家也不可以嗎？也就兩三天左右。”
邢凱看向眼中滿含憧憬的宮玄，一臉抱歉地對他道：“如果老家不在清市本地，還是等下次再回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
宮玄低垂下肩膀，失落地走出派出所。經過在工地和派出所做筆錄的一晚，再出來時，外面已是天色微明。
銀雪打著哈欠拍了拍他的肩頭：“我知道你也想回壩縣看看，不過就算過年去不了，也可以等下次嘛！”
金蓮芳也寬慰他道：“是啊小玄，等這陣事情解決完，我們再回也不遲，而且對我來說啊，你們在哪，哪裏就是我的家，所以回不回壩縣，都不是什麽要緊的事情。”
銀雪一同道：“對啊，只要我們三個一直在一起就好啦。”
白曉芝走出來時剛好聽到銀雪的話，她跳到三人的面前，叉著腰指了指自己，“在一起幹什麽呀？別忘了還有我呢！”
沒了黑夜為掩的宮玄，看見白曉芝燦爛的笑容，從脖子瞬間紅到了耳根。
在場的幾人對宮玄的敏感肌早已司空見慣，並沒有在意他臉色的變化。銀雪壞笑著對白曉芝道：“必須不能忘了你啊，我宣布，一會兒你就跟我們繼續回古董店‘上班’。”
熬了個大夜的白曉芝，現在只想一頭鉆進被子裏補眠，“咳...…那還是把我忘了吧。”
徐廷玉是最後從派出所出來的，銀雪看時間也差不多快到早上，收起壞笑的表情對他道：“徐叔叔、小芝，那我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，路上註意安全。”
幾人告別過後，銀雪載著金蓮芳和宮玄回到了古董店。
路上，金蓮芳在後排把著銀雪頭部的座椅，對前面的兩人說道：“既然我們回不了壩縣，倒不如現在就恢覆營業吧。”
銀雪勾了勾唇角，她的金姨還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：“我也是這麽打算的。但現在首先要做的事，就是回去好好睡一覺。”
“嗯，聽你的小雪。”
大年初一的清晨，街上清冷空寂，幾乎沒有開門的商鋪。三人回去後，將昨晚包的餃子當做早飯，吃下後就去補覺了......
銀雪再次醒來，是在下午太陽正盛的時候。她出了房間，見樓上空無一人，探著身子向樓下望了望，只見金蓮芳和宮玄正在樓下招呼著顧客。
銀雪迅速將廚房裏留給她的餃子解決完，換了件符合新年氛圍的紅色盤扣棉襖，三步並兩步地跑下了樓。
“小雪，你過來。”金蓮芳對跑到一樓的銀雪招手道。
“怎麽了？”
銀雪看到櫃臺前站著一個中年女人，女人提著行李箱，儀態端莊，她身穿米色大衣，留著一頭利落的短發。銀雪走上前，見女人有些面熟，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。
“這位大姐想看看字畫，我也不懂，你來跟她說吧。”
金蓮芳向女人介紹道：“大姐，這是我們店的大老板，你想看什麽樣的問她就行。”
銀雪失笑，她摟住金蓮芳道：“什麽大老板呀金姨，要這麽說那你就是咱們店裏的頂梁柱，沒有你，我這個老板算什麽呀。”
金蓮芳刮了下銀雪的鼻子，銀雪靦腆地嘿嘿一笑。女人見此場面，似是觸景生情，臉上漸漸露出慈祥的笑容。
“哎呀，不好意思，我來帶你先在店裏轉一圈吧。和金蓮芳互相調侃，沈浸在二人世界的銀雪，差點忘了女人還在櫃臺前等著她。
女人微笑著搖了搖頭：“沒關系，我剛從外地出差回來，這不是正逢年關，我想找一副應景的字或者畫帶給家人，勞煩你幫我找找。”
銀雪帶著女人在店內挑選，她站在女人身旁感受到，不論從氣質還是談吐，女人都有一股濃厚的書卷氣息，“阿姨，要說符合過年時的字，我這裏還真的沒有，但是這畫，我這兒倒有一副。”
銀雪邊說邊走到擺著銅花瓶的木櫃旁，店裏墻上並不能掛下全部的字畫，有一部分還被放在櫃子裏。銀雪從櫃子裏取出一個囊匣，將女人請到茶海上，拿出畫向女人介紹道：“這幅明代的水仙臘梅圖，你覺得怎麽樣？”
女人微微點頭，靠近水仙臘梅圖看了看，“不錯，梅花傲骨，水仙迎客，這幅畫的寓意很好，就要它了。”
這水仙臘梅圖乃是明代大家仇英所作，價格可不便宜，銀雪感到驚訝：“阿姨，你不再了解一下？關於這幅畫，你有沒有什麽想問的，我都可以為你解答。”
“這畫是和唐寅齊名的明四家之一的仇英所做，我說的對不對？”
原來是個行家，銀雪心道。
既然這樣的話，那她就不用再費口舌為女人講解，說不定人家比自己，都要對這位名家了解的透徹。
不過這古董買賣講究的是出門概不負責，銀雪從櫃臺上為女人取來放大鏡：“沒錯，您真是識貨。不過我建議您還是仔細看看，出了這店有什麽問題，我們是不退不賠的，除非您能證明它是假的。當然，我們店從來不賣假貨。”
女人嘴角微不可查地翹起，她拿起放大鏡端詳了起來，沒過一會兒就對銀雪道：“我檢查過了，這畫保存的非常好，想必價格也不會太低吧？”
這畫是銀雪吸收神力的同時進行修覆過的，自然要比市面上賣的品相要好，但她覺得和女人有眼緣，便按照一般品質的價格報給女人：“那就18萬8吧，過年嘛，大家都討個吉利。”
女人爽快地付好錢，銀雪將她送出去道：“您慢走啊！歡迎下次光臨。”
女人頷首，一手推著行李，一手提著裝好的水仙臘梅圖離開了古董店。
銀雪撓了撓頭，轉身走回店裏：“奇怪，我真的不是在哪裏見過她嗎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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